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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飘香 第十八章、独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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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牛得劲所长起来了。

    这是因为昨晚玩的太晚,有点累了。

    昨晚他们先是喝酒,然后是跟老板他们两男两女在包厢oK了几首歌,一边K歌一边搂搂摸摸的,兴趣上来了,便去泡药浴,这年头,相当流行泡这个药浴的。当然那是老板或是官员们享受的多,收费也蛮高的啦。

    所谓的泡药浴,当然得靓妞陪着的,一个大木桶,里面放了中草药浸泡的浅黄的药水,据说对身体的强健相当见效的,有些老板是放了一些“一棍闯江湖”之类的猛药的。男人和靓妞往里面一泡,那感觉是相当的过瘾,你帮我搓胸,我帮你洗大腿。旁边都有一张大床的,等到兴趣大起时,水到渠成,就将战场移到床上去了。

    牛所起来,站到镜前拂头发,这样,便看到了自己脸上左右都红通通的,立即想起了昨晚挨韦大猛的那两大巴掌,丢纳马地,那货打的也太狠了,现在红印都还没退!

    牛所当场发怒了,弯身从床底抽出一条警棍就登登往楼下跑,想着要把那货往死里打。

    待跑进昨晚关着三人的那屋子一看,当场傻眼了:人影都没见一个。

    牛得劲盯着地上的三副手铐,再抬眼盯着窗口处那弯曲得相当厉害的的螺纹钢筋,目瞪口呆。

    他心中不解,这个韦大猛什么来历?能脱铐而去,并且,脚拇指粗的螺纹钢筋都能扭得那么弯曲?

    心下一嘀咕,立即认定,这个韦大猛肯定是个混江湖的惯犯无疑,不知贺副乡长跟官场或商场上的什么敌人对上了,人家请得这么个惯犯角色过来。

    管他什么惯犯,得罪贺副的,自己就得搞定!

    于是,牛所掏出手机,当场拨打贺永长电话:“……贺副乡长好,昨晚那个韦大猛我们已经抓得回来,那家伙蛮凶恶的,我给了他一枪托,已经昏迷过去了,也铐上了。但现在我到屋子里看,这家伙不知半夜什么时候给跑掉了。你晓得他可能跑到什么地方没?我们再过去把他抓回来好好教训!”

    贺永长这时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抽烟喝茶看报纸,刚才,他借着询问乡财务上的一些事,叫那个刚刚上班的,最漂亮的李云霜姑娘到办公室里聊了一会,感觉心中大爽,此时正想着如何才能将这个漂亮大学生弄上手呢,牛所电话这时就过来了。

    他想了想,觉得这时再派人去抓韦大猛,貌似在道理上也讲不过去,于是他对着话筒说:“月底,他肯定会回来的,到那时,再想办法搞他一下吧。”

    他并没有告诉牛得劲,这个韦大猛是刚刚来这里工作的聘用乡干部,如果他们晓得可能是日后一起共事的人,肯定会有所顾虑的。

    挂了电话,贺副想了想,他晓得韦大猛肯定是跑黄泥沟去了,因为昨天开会已经布置从今天开始,所有挂职的大学生必需全部到位工作,于是,又将电话打给了黄泥沟的党支书兼村主任邹大石,让邹村长好好盯着韦大猛,什么大鞋小鞋,统统给他预备着吧。贺永长和邹大石是多年的铁杆,讲话不用什么拐弯磨角了。

    远在几十里外的深山之中的黄泥沟村,不通公路,不通电,但是,村部电话却是有的,那用的是干电池,卫星信号,当然,有时电话不太畅通是真的。

    这时,韦大猛是真的已经走在去黄泥沟的山路上了。

    初秋已经到来,但路边还是有一些山花在开放,它们有的是一丛丛,这是灌木类的;有的是一蓬连着一蓬,那是藤蔓类的;更有一些对秋天特别敏感的树叶,已经开始泛红泛黄。各种颜色斑驳陆离,它们点缀着翠绿的山峦,一切显得相当美丽,难怪很多文人都爱歌颂秋天。清新的山间空气中时不时地夹杂着山花的香气,令人陶醉。画眉鸟、戴帽鸟、长尾巴鸟还有那些不知名的鸟们或在树丛中飞窜嘻戏或在枝头上欢唱;时不时有一群几十甚至几百只的鸟儿在天空吱喳争论,它们从某个山口向另一个山口旋风一样飞去。

    黄泥沟远离梨树乡府驻地数十华里,躲在偏远的西北一隅,而且山高路陡石头多,是全县典型的贫困村之一。

    这偏远山区村完全没有什么产业,都是种植玉米为主食,兼种高粱、小米。特别是这个小米,是真正的古人流传下来的“刀耕火种”,就是用长柄柴刀奋力砍倒树木杂草,干燥后点一把火漫山燃烧,等火势减弱,还有点点火星时,便将小米种子播撒,然后再不用管理,只等秋收。是最原始粗放型的生产方法,所谓“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其特点是不能老是在一个山头连种几年,否则产量越来越少,需要不断地轮换烧山种植,所以对大自然的破坏力相当大,也导致了贫穷的恶性循环。

    就是像大猛这样的经过部队特殊训练的人,走这条山路到村部,都需要四五小时,所以,那大山里的人们,来乡府这边赶街的很少,那些老人,更加是几乎不到乡府街道干什么了,天天呆在大山里,与大山为伴。

    韦大猛背着一些简单的行礼,一个人在山路上孤独地爬行,时而上山,时而下坡,心中越来越气恼:都怪那个贺永长,自己才遭这份罪,以后一定要找机会好好修理那个家伙!

    此时,在大山深处一个村寨里,有一家人正在象热锅上的蚂蚁一下乱乎乎的呢。

    这个村寨不大,只有十几户人家,大家都集中到了屯前的那户人家里,陪着谈心。

    前天,这户人家在外面当大官的远房亲戚回来了,那远房亲戚原来也是这个屯的人,是个孤儿,叫邹汉。解放初期,他带领解放军在这一带剿匪,然后跟随解放军出山,就当了官了,后来儿女也当了官。

    这邹汉八十多岁了,领着一儿一女回来,两儿子都在省里当大官呢,热闹了一天,可是昨天,这个邹老者说是到四处转转,大家见他虽然八十多岁了,但依旧健步如飞,也就不大在意,但是,这就出了意外。

    昨晚,邹汉老者根本没有回家,大家找了大半夜也找不到,今早又找了一上午,附近的村寨,山头危险的地方,都找遍了,还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邹汉的儿子邹树杰、女儿邹艳急得不得了,他们发誓,如果谁能找到老头子,不管死活,奖励三万元。要知道,这二十一世纪初年,干部工资月薪也才近千块而已,三万块钱,不得了!

    这下,寨里的年轻人又暂时忘记了劳累,都向寨子周围的山头爬去,再次仔细探查危岩险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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